得正是这点难得。不信的话,陛下可传皇后娘娘来问问,看看娘娘是什么态度?”
皇帝闻言凝目。眼下他不为难是假的,一个是宠妃,一个是正宫皇后,偏向谁都不是。想想若照她说的做也没什么不好,若是皇后当真有这么贤明豁达,那就依了淑妃的意思;或是皇后不松口,那么就还是暂不封赏。总之他并不落什么罪过。
想定了,便就立马传皇后。
皇后很快到来,见到淑妃居然也在,她面上那一脸贤淑的浅笑便就僵了僵。皇帝把叫她过来的意思简单说明白了,皇后听得是淑妃在提韩稷的事,而且还把她请过来当面问意见,便不由微微瞪了眼龙案侧首立着的她。
这件事论理韩稷并没有错,过错全在安宁侯与梁恩这方,这本没有疑义的,不过是她太了解皇帝,知道心胸狭隘的他在内阁压迫下最在乎那点尊严脸面,所以让郭桀故意上表夸赞了韩稷一番,于是早朝上他收到奏折时便变了脸色的消息早传进她的耳里。
本以为此事已成定局,却不想淑妃又来了这么一出,她能在这个时候说韩稷的不是吗?梁恩是五城营的人,韩稷莫说只踹了安宁侯一脚,就是打了他的耳光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安宁侯治下无方。倘若她真对韩稷半个字微词,那她的贤良名声何在?
岂不知正是因为她这份“贤良”,才使得太子被废之后皇帝并未迁怒于她!
“梓童如何不说话?”皇帝蹙了眉头。
皇后回过神,微笑施了一礼,无奈道:“韩稷年少英勇,智勇双全,他能够如此铁面办案,足见是个人才,陛下是该对他有所肯定,如此方能慰中军营一众老小之心。”
皇帝看了眼淑妃,微笑唔了声,“皇后贤名果然名不虚传。”又道:“既然你们都觉得韩稷不错,那么,朕便好好赏赏他。韩稷如今应是武德将军的虚衔,朕便提他为广威将军,授守备之职,就当是犒赏他罢。”
守备是五品之职,武将虽不比文官,但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勋贵子弟来说,也不低了。
淑妃闻言笑起来:“那改日臣妾可得向韩老夫人讨彩头吃了!”
皇帝笑道:“就你淘气。”
皇后静笑不语,十根指甲却是几乎扎进了手心肉里。
授韩稷为广威将军并中军营守备的圣旨在翌日后下发,同时通报朝野。
安宁侯得报立时进宫面见皇后。
到得钟粹宫时宫女们正在打扫地上的瓷碎,皇后坐着凤榻上,脸色还是青的。安宁侯跳着脚绕过地上的碎片,到得她面前说道:“此事定是淑妃暗中挑唆的,也不知道这韩稷怎么会去找淑妃这条门路?”
“他得罪的是你,不去走淑妃的门路难道还来找我不成?!”皇后斜眼瞪着他,“听说楚王出宫之后与勋贵子弟走动甚勤,我估摸着这是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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