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看出夏映真之墓几个大字,立碑人落款的小字却无法看清。
黎青蹲下/身,用的视力努力分辨着写在最后的死亡日期,随口道:“甲戌年是哪一年?”
陆燃听他这么问,冷静推算:“农历以干支记年,六十年为一甲子,甲戌排在第11位。
今年是2024年,甲辰年,顺序是第41位,那么今年往前推30年正好是甲戌年,也就是1994年。”
黎青原本只是看到墓碑上的日期下意识提问出声,没想到陆燃真的给出了答案,有些惊讶:“现在很少有人用农历记年了,想不到你连这都知道。”
陆燃摸摸下巴:“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过。”
黎青自己是个学渣,不爱看书,顿时在心中给这位涉猎广泛的学霸同伴点了个赞,将思路重新集中到坟包上来。
如果陆燃推算得没错,甲戌年就是三十年前,而且看名字这墓的主人明显是个女人,不会这么巧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心中的猜测:他们一直在寻找的三十年前的女人很可能就埋在这个坟包下面。
“但是不对。”黎青猛地站起身,“太小了!”
他绕着坟包走了一圈:“与柱子的棺材相比,这坟包下面根本不可能埋着一个成年人。”
陆燃点头赞同:“所以这里很可能埋的不是那女人,而只是一个衣冠冢。”
黎青随手摸了摸已经开裂的木头墓碑,一点灰也没有,被擦拭的很干净。
碑前的泥地上还插着几支快要烧尽的檀香,坟包顶端压的纸钱也是新的
,显然刚有人来祭扫过。
“一般只有极亲近的人才会给死者立衣冠冢以寄托哀思。
但看永安村的村民不是像水娟那样对其讳莫如深就是像小萝奶奶那样恨之入骨,怎么会有人思念她呢?这人是谁?还有,她真正的墓地又在哪儿?”黎青边思索边在坟包边来回踱步,因为只有小火柴的一星亮光,四周十分昏暗,脚下一空从岩石上滑了下去。
陆燃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腕,黎青自己另一只手也攀住了垂下来的枯藤,才没有一路滚下山坡。
两人都被突发的变故惊出一身冷汗,黎青像块风干腊肉似的挂在坡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头顶的男人。
陆燃见状暗暗松了口气,双膝跪地正要把他拉上来,却听那不安分的家伙叫道:“等一下!”
“怎么了?”
“这下面有个山洞!”黎青抓着藤蔓的手松开,朝陆燃递了递,“把火柴给我。”
陆燃照做,黎青咬住火柴盒,艰难地擦亮一根,看了会,直接把火柴扔到山洞口。
“这山洞里好像有人生活的痕迹!我下去看看。”
黎青感觉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紧了紧,黑暗中他看不清陆燃的表情,正要再开口,就听上方传来:“好”。
山洞其实离他脚边并不远,黎青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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