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微讽道。
郭秀玉见她淡定,面上没有一丝焦急,自己先替她急了,道:“你不害怕到时馥如居没生意吗?要我说,你就该抢在他们前头,把面纸做出来。”说到这里,便想到面脂一事,拉着宁越问道:“这是不是你做出来的东西,又被那边用非常手段抢走了?”
先前的事,她还记得,因为义愤和身边的小姐妹大骂蘅香楼无耻。
宁越并不瞒她,道:“是,面纸的确是我计划做的,我的计划书上,这款美肤品叫‘面膜’,那边偷了我的策划书后,拿去改了名字。”
“什么!那边又偷你的东西!”郭秀玉拍案而起。
“我家里的书房还有庄子的书房失窃,被偷的正好是产品计划书和其他稿件。我只当那贼人不识货,就没放在心上。所幸年轻记性好,重写就是。只是没想到,偷稿子的人是蘅香楼那边。”郭秀玉高门里的人脉广,她需要借她的手放出风声。
郭秀玉愤然道:“无耻!太无耻了!那姮娘就仗着背后有承宁侯和晋王世子撑腰为所欲为。当真是,当真是!”她想不出骂人的话来,只好道:“要是蘅香楼垮了就好了!”她气得跺脚,反观宁越,却发现她太过镇定,不解道:“你怎么不生气?”
“失了先机,再想挽回已经晚了。我没有证据证明是那边偷的,不好贸然出头,何况还得顾忌傅家和晋王世子。”宁越摇头,再者,这在她的计划之内,“那只是初稿,未经实践,效果如何不得而知。我先前提醒过姮娘,让她做出来后不要售卖,免得出事。可惜她不听,反说我嫉妒。秀玉,面纸的效果如何无人知晓,我担心用过后会出事,故而,一定让你亲朋好友不要去买。”
做戏要做全了,她的确去提醒过姮娘,至于听还是不听,就不关她的事。
郭秀玉点头,骂了蘅香楼小人行径后保证道:“我一定和娘还有舅妈姨妈姑姑她们说。”
“这个你先用着试试看。”说完面纸的事,话又回到面脂上,“不过对夫人她们来说效果最好,咱们都年轻,只要睡足了觉,平日里该吃便吃,只擦一些简单的花露香膏就好。”
郭秀玉也打算拿到宋夫人那里帮宁越献殷勤,道:“我记住了,你做的东西母亲她们都很喜欢。”
“有用就好,若是有不适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宁越准备起身告辞。
郭秀玉送宁越至偏门,却从府中下人口中得知辅国公过世的消息。估算着老国公的年纪,今年已五十七,算不得太老。“前些日子国公生辰还还好的,怎么今天就走了?”
宁越也不知其中原因,只知道是突然去世,如果不是中毒,便可能是脑癌瘤或是脑溢血。若是走得快还好,走得慢才是真正的折磨。“等王家的消息就是。”
只好如此,不过郭家和王家无甚交情,不去吊唁也可。
回到家中,墨烟也带回辅国公过世的消息。过去长兴侯府便与王家没往来,如今的宁家更是高攀不上,故而宁越只写了封信给王静姝,让她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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