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6 糖业协会邀请_重生的我没有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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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种人,张浩南默认都是已经被策反的。

  这种默认不是他的习惯,是魏刚强调的。

  类似三产公司涉及到的糖烟酒,但凡有进口渠道,默认有人走私就行了。

  成品糖走私利润只单纯算价差都在百分之一百二十以上,更不要如果组织性的活动,往往都有自己的分销渠道,最离谱到什么程度呢?

  离谱到陈念慈在家里做菜给张浩东尝尝,用的糖来自拉美的巴拉西尔和库巴两国。

  普通人对特大走私案的直观感受,就是日常大宗用品,除了主粮之外都会价格变高。

  成品油,成品糖以及各种散烟,都是这么个道理。

  此时成品糖价格锚定在关税进口配额上,但已经连续多年超了配额三四倍,算上走私的话,总盘数量高了不敢,保底缺口四百万吨每年是问题不大的。

  保守点算一斤一块钱利差的话,每年就是八十个亿,只要胆子够大,分到其中的四分之一,一年二十亿……纯利。

  这种收益,特大走私案三连爆都不能遏制,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实际上国内地方糖业巨头,基本上只要不是作死,都是旱涝保丰收,大多数时候的工作困难,从来不是制糖售糖环节,而是最原始的生产端。

  忽悠蔗农是最重要的工作,别的都是意思了。

  那么问题来了,按照这种利润,正常逻辑下的种植户都应该发点财,实际上并非如此,国内糖期货只看一个省,那就是岭西省。

  剩下的岭南、琼崖、云滇还有其余北方地区的甜菜种植区,都没有什么影响,但岭西省蔗农发家致富的微乎其微,即便有早期的纸面“万元户”,也只是纸面上的。

  原因就在于,长期“白条”为主。

  尤其是进入改制期,从原国营糖厂跳出来的管理层,摇身一变之后,玩法跟别的地方如出一辙。

  但须知道,糖业终究跟一般重工业轻工业不同,它是一定跟土地绑定的,跟土地绑定,就一定会涉及到农民,所以矛盾其实会更加隐蔽。

  毕竟城市工人一旦下岗,随时可以上街,甚至给政府送花圈,但高皇帝远的地方,新世纪的老农怕是连衙门朝哪儿开都未必知道。

  张浩南突然空降岭南雷州,受到惊吓的,从来不是岭南省本地宗族势力,在张直勤让人去椹川县做调研的那起,盯上这些“两江辣的人,就是各地的糖厂糖企。

  而门路广的人,查过“沙城食品”之后,便知道张浩南非常棘手,以张浩南的财力、实力,椹川县只要抬一毛钱的单价,多得是蔗农跑去椹川县做季节工。

  这不是臆想,而是现实,此时蔗农家庭一年收入能上五千块的其实很少,实际到手的更少。

  以前没得选,只能硬着头皮,蔗农本身也是宗族势力的一部分而已,糖厂老板往往就是跟蔗农一个姓。

  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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