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砖拍晕了,不知醒来后会不会报复奴婢。”
“大少爷这么恶心?”墨竹的嘴巴微张,很是惊讶。
“大少爷看见哑婆的样子了?”
“回主子,并没有。不知大少爷醒来后会如何折辱奴婢。”姚黄担心道。
“无事,我有办法。”
此时,窗外响起几声敲打的声音。
墨竹打开窗户,哑婆从外面跳了进来,拉开蒙面巾,跪下行大礼,“老奴给大小姐请安。”
“你是?”
“奴才原是潇湘院中三等婆子,是萧家的世仆,跟着先夫人一起陪嫁过来的。那时专管倒马桶之事,有时也会接过一等丫鬟交待的事情,平常不在主子跟前晃荡。因此丞相府内也无人认出奴婢。”
“潇湘院当时的人都被遣散了吧,你是怎么去浣衣房的?”
“回主子,老奴是逃出去之后,又被管家买进来的。管家知道先夫人的冤屈,让奴婢装哑巴,等着真相揭穿的那天,好做个人证。”
静姝想起了那个精瘦的会武功的老头,管家唐正年。
“也是,唐管家在府里几十年了,什么事不知道。”墨竹点点头。
“做什么人证?我亲娘的死,是有人使坏,对吗?”静姝问。
哑婆点头,“两人有重大嫌疑,一个是田氏,还有一个就是三小姐的姨娘,兰姨娘。不过兰姨娘本就是田氏身边的丫头,她们两当时穿一条裤子也是情理之中的。”
“都说先夫人是难产而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她们想用药,让先夫人胎死腹中,谁知被拆穿了,先夫人身边的人都是从萧家带过去的,有个一等丫头精通妇孕之术,因此各项吃食都很注意。这招不成,便在夫人生产那日,买通了两个产婆。本来有四个产婆,两个是萧家带来的,另外两个是外面请来的一把好手。”
“你怎么知道是外面请来的两个有问题?”
“回主子,先夫人生产当日,两个萧家带来的婆子居然拉肚子,无法接生,只能用那两个外面请来的接生婆,也算是京城有名的。谁知,那两个产婆在先夫人死后,也都死于非命。至于萧家带来的这两个则是和其他萧家下人一样,被扶正后的田氏因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统统发卖。”
“给先夫人安胎的是谁?”
“那时还算宫里新晋的太医,李太医,都说他医术精湛。谁知还是治不好。当时先夫人大出血,李太医赶过来,下了两付药,还是没止住。”哑婆叹息。
“会不会李太医和田氏是一伙的?”静姝问。
“这。应该不会。管家也派人查过,李太医的身份并无问题,和田氏也不认识。”
静姝踌躇良久,“有人证还不够,还得有物证,有没有方子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留下了?”
“有,奴婢早就藏在这潇湘院里了。这会儿天还没黑,等天黑,奴婢再带您去挖。现在奴婢要回浣衣房去了,免得被人发现。”哑婆准备走了。
“等一等,你就别走了,”静姝向墨琴道,“你去跟浣衣房的嬷嬷说,哑婆手脚勤快,我要走了。”
“是,主子。”
好不容易等来夜幕降临,哑婆带着铲子等物,在潇湘院的东北角落的一颗银杏树下,大肆挖掘。终于挖出一个陈旧的梨花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个包袱,包袱表面已经破烂发霉了,一股霉尘气扑面而来。
墨竹替她们打着灯笼,姚黄站在五米外放风。
“就是这个。”哑婆把盒子递给墨琴,自己把坑再填平。
内室中,静姝把盒子打开,里面有个罐子和一张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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