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虞把美元换成人民币，他就留1000美元，预备出国时用。
昨晚周惠敏给他打电话，演唱会开的很顺利。
她问赵文虞什么时候去香港。
三个人穿了不少衣服，在早餐店吃饭，又去食杂店买水、面包、火腿肠。
给面包车加满油，一路向东。
走京哈高速路，冬路有些难走，到沈阳时，他们在休息区加油，随便吃了一点盒饭。
晚上6点到春城。
这一路给张猛累坏了，就他一个人有驾驶证。
到春城后，三个人在饭馆里吃饭。
张猛：“你们两个赶紧考驾驶证，现在很容易拿。”
赵文虞笑着：“有时间我就拿。”
张猛笑着：“可着我一个傻子霍霍。”
杜杰哈哈大笑。
晚上他们也没去宾馆睡觉，找了一个比较高档洗浴，搓个澡，按个摩，在洗浴睡一觉。
第二早晨。
从春城到哈市，三百多公里，走了不到四个时。
到哈市后，赵文虞在电话亭给三大爷家打电话。
他们村里安电话就几户，他们这趟街，就三大爷家安电话。
打通电话后，是三大娘接的。
“喂，谁呀。”
“三大娘，我是拴住，今下午我要回咱村，你去我二叔家告诉一声，就我今回去。”
“奥，是拴住呀，你在外面挺好的。”
“好。”
挂断电话后，杜杰忍不住笑：“原来导演名叫拴住，哈哈！”
“你没名吗？”赵文虞笑着问。
“我名叫二牛。”
赵文虞问：“张猛呢。”
“我没名。”
哈市到他们县里不到60公里，开车差不多一个时。
到县里后，才感觉物价便宜，溜肉段、杀猪菜、尖椒干豆腐，五碗米饭，总共32块钱，老板也很大方，收30。
吃饱喝足后，开车下乡，现在还没村村通，县里去他们村，路上都是沙石路，滑不，还很颠簸。
不到50公里的路，走了将近2个时。
看着窗外的原野，被覆盖上白茫茫银装，近乡情更怯，赵文虞也很久没回来。
村还是原来的村，路还是原来的路，人还是原来的人。
面包车停在门口。
一阵狗哮声，打破宁静乡村。
二婶出门看看，身后还跟着军。
二叔家也一个男孩，计划生育在东北执行很彻底。
刚一进村，墙上就写着：“一对夫妻一个娃，利国利民又利家。”
后世几十年，他们松江减少人口800万，生育率全国最低。
杜杰：“还不错，三家大瓦房，新盖的。”
“我二叔学木匠，除了种地，家里还养两头奶牛。”
“大侄回来，您做几个菜。”赵文虞下车，手里拿着东西调侃着。
“少不了你吃的，军接着点。”
赵文虞把东西递给军，拍了拍他肩膀：“这两年长高不少。”
“我二叔呢。”
“出去打麻将了，等会让军叫他回来。”
“我家房子下雨没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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