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爱得无法自拔,池月对他没有作用,卫丛森的梦中神是娜塔莎。
……等等,娜塔莎?
庄白桦让保镖去勾引卫丛森,分散卫丛森的注意力,他池月拽回来。
池月喘着粗气,身上受了不少伤,增添了许多英气,让他看起来杀气腾腾,气场有两米八。
“怎么了?”池月哑着嗓子问,沉浸在释放暴力的快【和谐】感中,没有反应过来。
“我有办法了。”庄白桦简短地说。
他从快餐店里随便找来两块布,一块像系围巾一样顺着池月的头顶和下巴绕了一圈,另一块遮住他的口鼻,说:“捂着。”
池月白了他的意思,目光变得呆滞,按照庄白桦的要求按住那块布,像在嘴巴上戴了一个口罩。
幸亏有个警察戴着镜,庄白桦从人家鼻梁上抢过镜,说了一句:“借用。”便将镜套在池月的脸上。
没有墨镜,只能这么凑合了。
池月被包裹得严严,整张脸没有一块地露在外面,保证他老爹来了都认不出他。
就跟那天在景区里时一个样子。
庄白桦推了池月一,让打扮完毕的池月站到卫丛森面前。
卫丛森看戴好“口罩镜以及围巾”的池月,怔住。
他停下动作,迷茫地望着池月,整个人的气焰以肉可的速度缩小,面容变得平和,表情不再狰狞,睛里的血丝褪去,恢复成温和的灰蓝色。
过了一会,卫丛森喃喃地冲池月喊了一声:“娜塔莎。”然身体摇晃几下,失去力气,重重地倒在地上。
你是我的解药,你是我的救赎,娜塔莎。
池月:“……”
就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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