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不好了,君上,莲后她吃过晚膳就肚子疼得厉害,现在满地打滚,快要不行了!”
胜楚衣当下撇了满殿的百官和使者,急匆匆几乎是用飞的回了天澈宫。
当人如巨枭一般落下,便直接扑进了寝殿,将满地打滚的人抱起来,“怜怜,怎么了?”
萧怜哼哼唧唧,“肚子疼,楚郎,我的小鱼……!”
胜楚衣抓过手腕,先按了脉门,哪里有什么异常?他眼光之中如有千帆闪过,“来人,将与今日晚膳有关的一干人等,全部带上天澈宫!”
等到尚膳司总管,副总管,御厨房主、大厨等等一干人等呼啦啦跪了一地时,胜楚衣将那一盘红绿相间的糖拌瓜丝摆在桌边,“青藤瓜,又名堕胎果。你们自己说!今日说不清楚,整个尚膳司,全部处死!”
尚膳司总管慌忙匍匐磕头,“君上息怒,帝后娘娘有孕在身,微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御膳房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膳食中安排青藤瓜啊!”
“既然并未在今日膳食之列,那如何会出现在莲后的饭桌上?”胜楚衣本已披了无尽黑暗的气息,此时更加的阴沉,“司命,彻查。”
司命抱着黑铁剑,“遵旨!”
天澈宫外,跪满了人,司命铁剑出鞘,杵在地上,将所有相关人等全部狠狠地撸了一遍。
寝殿内,萧怜刚刚吃饱,安然入睡,便梦见自己立在花丛深处。
阵风吹过,那些花草摇曳,撩动衣裙,一只淘气的小兔子钻进她裙底。
她蹲下来,隔着裙子想捉住它,又捉不住,“你真淘气啊!”
可它又不知怎么钻进了衣襟里。
……
等到天明时分,日光一现,外面跪了一晚上的人该是听见里面有动静,司命本来就缺根弦,当下在外面高声道:“君上,司命求见。”
过了良久,胜楚衣才从里面出来,长发尚未梳起,只是随意地垂着,赤着双脚,穿着简洁的白袍,如同谪仙临凡。
“审了一夜?”
“回君上,子时左右,就已经见分晓了。”合着他把事情搞定后,就一直在门外等着呢。
胜楚衣略微有些尴尬地咳了一下,“结果如何?”
“都跪在花厅,听候处置。”
“那就去看看吧。”
花厅那头,婉贵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与君上相见这件事,她几乎盼着见他盼了有一生那么长,如今却是这样的一番模样。
他从九曲回廊那头走来,尚未束冠,那长长的黑发就与轻薄如羽的衣袍,在飞瀑撩动下的晨风中轻舞,如同从神仙梦境中走出来一般。
她跪在花厅冰凉的石砖上,竟然就看得有些痴了。
“是你授意御厨房为莲后备了青藤瓜?”胜楚衣走进花厅,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一群人。
婉贵人梦醒过来,膝行到胜楚衣的脚边,泪眼朦胧地仰望他,“君上!君上饶命,臣妾,臣妾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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