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灯来点火,这屋子黑灯瞎火的,看都看不见。”
军中士卒多患有夜盲症,今晚虽有月光,但也根本顶不上甚么用场,该看不见还是看不见。
在黑夜中一阵鸡飞狗跳后,他们才勉强找到一盏油灯,想要点起火来照明。
“他娘的,连点灯油都无,点个屁的灯!”
“三儿,还是去后勤那里弄根火把来罢。”
“好嘞。”
那被唤作三儿的士卒连忙领命,摸索着往外走去。
“俺怎么觉着有甚么人钻到俺背后去了。”
“许是三儿罢,他不是刚出去嘛,这黑灯瞎火的不好走,走得慢些不是正常。”
屋子不小,足够容纳这许多人挤下,只是不太好随意活动罢了。
“呜呜——”
突然,一个士卒叫出声来,只是声音很小,像是被甚么堵住了,随即也很快消失了。
“直娘贼!那个腌臜在这地儿给乃翁拉屎,要拉出去拉!”
“说不好是狗蛋这厮,他最喜原地拉屎了。”
一士卒出声调笑道。
“放你娘的屁!老子刚吃的饭,还在肚皮里,哪里舍得拉出来!”
“哈哈哈!你这厮说话端的好笑,跟他娘的吃了屎一样。”
众人说笑间,却又不知不觉少了几个声音。坐在角落的老什长渐渐发现了不对劲儿,正要去摸索查看,却猛然感觉胸膛被甚么刺穿了。
他直感觉撕裂般疼痛,随即双眼渐渐合上,倒地不起。
过了一会儿,屋外传来了一道亮光,却是那三儿举着一支火把回来了。
只是他刚进屋,手中高举的火把便闪了一下。随即只见火把被挂在墙上,将整个屋子照得亮亮堂堂的,直照了大半夜,直到火把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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